畢竟是公孫勝,說句話的分量,比之常人要重要的多,晁云悻悻的松開手,怒視著牛皋。
牛皋擦擦嘴角的血,不在乎道:“二哥,您就是把兄弟我錘死,我也不在乎,反正被你也不止教訓(xùn)過一次了,老五是干犯了國法,可是他也為咱們大梁國立下了赫赫功勛,更何況我們兄弟向來同生共死,如今他有難,難道讓我袖手不管嗎?”
“滾,你給朕滾出去!”
晁云怒喝道。
“不滾!”
牛皋脖子一梗,抗聲道:“要么您就把我剁了,然后把尸體扔出去,要么我就賴在這里,反正你今日必須要給我一句話,那就是網(wǎng)開一面,饒了老五這一次!”
“放屁!”
晁云怒道:“國家法度,你以為是兒戲嗎?”
“陛下,不光是牛皋兄弟,連兩位師兄都來了書信了......”
一旁的梁紅玉低聲道,“史師兄從登州,盧師兄從太原,紛紛發(fā)來書信請求您能夠網(wǎng)開一面,終究是自家兄弟,總不能因為這么點事情就將王貴......”
晁云怒吼道:“干什么?誰來求情也沒有用!”
“陛下,陛下!”
就在這個時候,外面?zhèn)鱽砹藦埵逡沟穆曇簦项^子一路急奔,氣喘吁吁的來到了晁云的近前。
“嵇仲,難道你也是來求情的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