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宴行看著急急燥燥的沈,忽然拉住她試探的問:“今天怎么沒帶結婚戒指?”
沈看著空蕩蕩的手指,腦中一片空白。
她醒來就沒帶,哪知道為什么啊,但為了不被發(fā)現(xiàn)端倪。
“出門的匆忙,忘記帶了。”
霍宴行“嗯”了聲,和她一起上車。
她果然是失憶了,那枚結婚戒指,早在他們幾年前吵架的時候被她扔掉了。
她丟失了很多記憶,具體不知道有幾年。
車子再次行駛,車內(nèi)一片安靜。
沈氣咻咻的看著逃課的二兒子,心里尋思著要怎么和他溝通。
霍星初雖然沉默不語坐著,但眼神時不時地掃過對面的父母。
他們這次竟然一起來找他,是和好了嗎?不離婚了嗎?
眼看著車子竟是回去的方向,沈不由得出聲。
“怎么就回去了,老大還沒找回來呢?!?
霍宴行摁住她暴躁的亂揮動的手:“老大已經(jīng)在家了?!?
啥?都回去了?
看來她果然忘記了很多,又或者是之前壓根不關心孩子們的一舉一動。
老大霍星然每次逃課,并不是出去鬼混,而是不聲不響地回家。
他性格十分內(nèi)向,不喜交談,說的直白點就是自閉。
車子開進別墅,霍星初率先下車,像個小鋼炮似得往里沖。
“站住!”
終于到家了,沈憋了一路,要開始教育這個不省心的崽子。
霍星初停下沒動,扭頭看著走近的媽媽。
以前他也逃課吸引她注意,但她壓根不在乎,連理由都不會問他。
“說,今天為什么逃課?說不出個一二三來,看見這棍子了,我打死你。”
“……”
霍星初忽然就覺得屁股有點疼,但也不慫,昂著那顆桀驁不馴的腦袋。
“我就是不想上課?!?
“不想上課?那你想干什么?”
氣死人了,逃課竟然還理直氣壯。
以前他們都是怎么管教的,竟然長歪成這樣?
“給我說,不想上課想干什么?打游戲?抽煙?是不是?”
沈手里的棍子,一下下戳著霍星初肩膀。
他被戳的一點點后退,半響,憋紅了臉道:“對,我就是喜歡打游戲,抽煙。”
得到答案,沈胸口氣的呼哧呼哧直喘,更是捂著腦袋后仰。
這一幕嚇到霍宴行,男人陡然變了面色,以為她腦袋被氣出問題,想也沒想從身后扶住她。
沈被帶入他懷里,聞到一陣清淡的香氣,很好聞,很清新。
她忍不住多吸了幾口,扭頭時,二兒子已經(jīng)跑了。
沈氣的一把推開他,緊跟著沖進家。
別墅客廳,沒看見老二的身影,倒是看見老大,少年樣貌十分秀氣,端正的坐在沙發(fā)上。
她進去后,目光只是淡淡的瞥她一眼,又立馬收回,繼續(xù)看著手里的書。
沈走過去,站定在他跟前,放緩了語調(diào)問。
“你今天為什么也逃課?”
但她等了很久,也沒等到霍星然的回復。
他仿佛當她不存在,仍舊安安靜靜的看書。
沈接連被兩個孩子打擊,瞬間老了十歲,一屁股坐在沙發(fā)上,懷疑人生。
死老天,她到底做錯了什么?孩子怎么教育成這樣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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